公知是什么意思(公知为什么成了贬义词)
从高晓松被“骂”到关停直播,到方方的书被公众唾弃;从一个个微博公知门庭冷落,到一批爱国的知识分子发声反击,垄断公众舆论数十年的公知群体,终于被公众唾弃。
为什么公知名声变“臭”了?应该说,公知名声“臭”才是常态!
真正异态的是,过去三十年,公知竟然变“香”了!公知是如何变“香”的?
先得界定下,什么是公知?
百度百科给的解释是:公共知识分子,是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是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说实在话,这个定义,挺公知的。
我翻译一下,即有一定知识储备(知识者)、批评公共事务(批判精神)、善于扯出道德大旗(道义担当)、但不给出解决方案的人(理想者)。
公知总是会把鲁迅先生绑上,说是继承了鲁迅先生的批判精神,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没有“鲁迅先生”,这些公知才得以跳梁数十年。
公知们的批判与鲁迅先生的批判有何不同?批评没问题,但得实事求是;指出问题没问题,但得给出行动方案;为了批评而批评,其心可诛。
一句话概括:有没有建设性!
明末和民国,是公知“辈出”的时代。我姑且数数:明末范文程、孙之懈、钱谦益;民国周作人、胡兰成等等。
即便在他们所属的时代,这些公知也遭公众唾弃。可为何高晓松这般的公知,会在数年前视频播放上亿,圈粉数千万,甚至粉丝们都不在意他的案底:
高晓松本人,可是曾因醉驾被刑拘过!
为什么社会舆论会出现“牝鸡司晨”的异相?谁在批量生产公知?以及公知现在在做什么?
为了弄清这些,我潜伏进一个“公知群”田野调查,查阅公知资料,我惊叹于他们的“聪明”,又恐惧于“聪明”背后的丑陋。公知的本质,用钱理群教授的话说,便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甚至可以说,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多聪明?
从外观,就舆论生态的层面而言:一则文人精神的变异,二则信息资源的垄断。
向内观,从公知运营的策略而言:批量化生产,流水线打造——打造高知分子人设-输出错误价值观-西方话语权助攻-强化高知分子人设,一个公知影响力的正循环。
先说外在:
一、公知病:文人精神的变异
中国传统文人精神,即士大夫精神,是以报国为初心、实干为底色。无论是李白,还是杜甫,再抑或是白居易,都寻求出仕做事、不止于写写文章。
然而,西学东渐的强劲风气,引起文人精神的变异。这种变异后的文人精神,我称之为公知病,两个临床表现:懒惰症和软骨病——
一方面,懒惰症:文人不干事了——谏与仕的分割,使得报国和实干,也分割开来——红嘴白牙批判不公,即算爱国;
另一方面,软骨病:文人没骨气了——认定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文化上抬不起腰杆子,就忽视现实、一味向西方看齐。逢中必反,逢西必谄。
在这种变异之下,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西方自由主义的疯狂输出,引起了一部分知识分子懒惰症和软骨病的大爆发——
一时间,公知蜂涌,公知病,成了显疾。
二、标签怪:信息资源的垄断
从 1995 年中国内地第一个 BBS “水木清华”创 办,到 2009 年底新浪微博上线,相当长的时间里,网络意见领袖都活跃在博客和微博上。
在移动互联网到来之前,并不是所有人的发声都会被看到。博客和微博时代,垄断信息资源的意见领袖都是“标签怪”,这些人有两个集体标签:
第一,竭力博眼球——网络社区的开放性和话题性,使得意见领袖必须凭借吸引眼球的话题资源和表达方式获取并维持关注度。语出惊人、语气强烈、表达抗议、关注社会不公就成为集体标签。
第二,精英身份——加剧的信息超载环境使得注意力资源变得稀缺,加V成了一道影响力门槛。什么人能加V呢?只有精英名人。精英博主自然压倒草根博主。
也就是说,垄断信息资源的,一面要能竭力博眼球、另一方面又要是精英,这些人后来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
公知。
再说内里:
公知是怎么占领舆论制高点的?不得不说,他们的运营策略太“聪明”了。批量化生产,结成战线;流水线打造,建立影响力正循环。批量化不必多言,今天要细说说这条公知生产的流水线?姑且以高晓松为代表——
第一步,打造高知分子人设
回想一下,高晓松在凸显什么身份标签?一是书香门第、清华子弟,林徽因是邻居,外婆陆士嘉,创立了北航;二是音乐才子,《同桌的你》传唱30年;三是好莱坞新贵,跟传媒大亨、共济会大佬谈笑风生;四是人生赢家,阿里高管,大文娱boss;五是哈佛大学研究员,学养突出(虽然其后被哈佛学生戳穿,只是有张“校外人员图书馆借阅证)
这样的人设,要说不是博学多才,恐怕都没人信!尊重知识的人们,会在潜意识层面,将高晓松其人等同于知识本身。
不得不说,高晓松很聪明,在其他自媒体还没有人设意识的时候,高晓松已走在时代前面了。
第二步,输出错误的知识及价值观
人设归人设,有没有知识,还得看说了什么。高晓松说了什么呢?
诸如说八国联军里的美国人从没屠杀过中国人,八国联军只是向清政府要人;再如就世界上没有四大发明这一说,中国人自己占便宜;再比如汉服就是“树叶儿”,汉人没音乐细胞;再比如“印吹”,说印度佛教气息、生活幸福指数高、犯罪率低……我正是去了印度之后,才彻底看清了公知的画皮。
错误的知识之外,还有错误的价值观,比如苏轼把妾送人别人没骂声,西门庆对老婆好却名声臭,他坦言:“其实仔细想想西门庆究竟做错了什么?”
杀夫夺妻、欺行霸市、横行乡里、作恶多端的西门庆,还比苏轼好了?
再有说中国人不该亲俄反美,相反的,美国没做什么对不起中国的事儿,应该亲美反俄。
第三步,西方话语权助攻
要说公知背后没有西方话语权助力,恐怕没人相信,毕竟,方方刚刚“提名”BBC全球百大巾帼。话说回来,英美疫情这么严重,哪怕获奖了,恐怕也得犹豫要不要去领。
说到底,只是赚名赚利,无需卖命,公知们多聪明啊!
再看高晓松——在好莱坞风生水起,与比尔盖茨和克林顿谈笑风生,在美国资本市场大杀四方,还被西方捧为中国形象代言人之一。
这风光无限的背后是什么?细想想怎不令人心生寒意?
而这三步下来,毫无疑问,又进一步强化了高知分子的人设。
于是,便形成了一个关注度的正循环——打造高知分子人设-输出错误价值观-西方话语权助攻-强化高知分子人设,公众注意力就会源源不断地被公知群体收割。
如果没有新媒体的强势崛起的话,普通人依旧没有发声的机会,这样的信息垄断,恐怕还会继续。
在高晓松主导的一语言节目选秀中,一位清华毕业的博士生,向他问了一个应届生都会问的问题:
“我该做什么工作呢?”
对于迷茫的毕业生来说,这再正常不过,清华大学的学生也是人嘛。
但这位名校生没有想到,他遭到了高晓松的痛斥:
“一个都读到博士的人了,还要问‘(我是谁我从哪来)我要干嘛’这样的问题……名校是镇国重器,不是用来找工作用的你明白吗……名校培养你是为了让国家相信真理……”
名校培养你是为了让国家相信真理,震耳发聩吧、义愤填膺吧,这发言让高晓松收获一众赞誉。
而这个站在舆论反面的名校生,成了众矢之的。
扯出道德大旗、把别人打成不义、加强自己的人设、赚取巨大流量,真是聪明。
而被牺牲掉的这位名校生,只笨笨地笑了笑,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