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红瓷器( 瓷皇柴窑中国红梅瓶)
一直以来,寻找瓷皇柴窑的人们都被砖家们忽悠蒙了,即使祖先伟大的创造多么璀璨,也有眼无珠地质疑、不相信、不认可、枪毙。天才的先人们,因而是很委屈的。他们在天上跺脚骂后世子孙的无知和愚昧,那也只能将自己的脚跺烂了,人们的“不信”精神,比茅房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但是日本人发现了一件柴窑,这下有人马上就蹦出来,大加宣传,中国的宝贝又一次被人家拿在手里了,尽管疑窦重重,但还是很快就被逼“就范”了。然而,当中国人擎出柴窑时,尽管他多么虔诚,多么为祖先的作品骄傲,都会被国人嗤之以鼻,直至口诛笔伐,甚至群殴。日本人就可信,中国人就不可信,这难道不是彻头彻尾的“洋奴哲学”吗。想起来元青花也是这样,要不是洋人的发现,元代的青花瓷,愣是让砖家权威们往后推了百年。祖先们当蒙面痛哭,骂这些不肖的子孙,他们的嘴骂烂了,也管不住砖家们的歪脑子呀!
很奇怪的是,国人很喜欢吹牛,但在瓷器这件带着国名的事物上出奇地“谦虚”,对着祖先们瞪着眼睛说“你们不可能”,“这不对”,“太新了”种种。元青花不说了,汝窑这件事上也是尽可能地压低祖先的创造,不论是在量上,还是在烧造的时间上。“存世79件半”和“烧造不过十来年”,这两个掷地有声的结论,直接将中国天才的工匠们气得一击毙命了,呵呵!
对于柴窑,有些人可不想它现身,恨不能将它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然而,先贤们的创造不是一小撮莞尔鼠辈能抹杀得了的。在先人们伟大作品面前,什么小人利益,陈词滥调、指鹿为马都立马会消于无形。这种伟大的创造,即使再过千万年,也未必能创造出来,因为这是手作,里面有心灵的沉淀和文化的基因。
五代与北宋相交时期的柴窑红釉梅瓶
现在我给大家展示的就是一件天才的作品。这位北宋的工匠,以最纯正的中国红,加上“薄如纸、声如磬、亮如镜”为后世创作了件最美梅瓶。它的雍容华贵,是我在中国瓷器梅瓶中所仅见,它就是一位古代年轻的贵妇人一般,向我们展现了宋人的审美情趣,它的丰肩,束腰和微微的撇足,如款款而来、仪态端庄的女子般,把我们带入历史的时光隧道。
柴器的胎土并不是细腻的,但却能做出最优美的器型和最流畅的曲线、最光滑的表面,这都源于工匠超凡的技艺。梅瓶的釉色是纯正的中国红,这是后世的郎红、宝石红、祭红不能比拟的,在薄薄的红釉上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竟有芊芊开片,这些开片绝对是瓷器开片中最美丽的,没有之一。开片给梅瓶本已经鲜活的更深邃的生命,仿佛使我们看到了随风飘荡的帷幔,看到了女儿红妆,看到了摇曳的喜悦和世间最瑰丽的宫闱及万国仰慕的大国气象。宋朝,是能让我们随着这件梅瓶去想象的,或许有人说这是北宋的官窑瓷器,但不可置疑的是它是柴窑的延续,是柴窑的标准。
胎如薄纸,开片如丝,老旧痕迹明显,量子检测为北宋早期
别的就不说了,咱们还说吹牛。这件柴窑梅瓶是高雅的,也是奔放的,但更是含蓄的。作为东方文化的后人,它不需要你夸张地吹捧它,它只需要你客观地看待它。因为即使客观,实事求是,也足以让世人惊讶,它的站位不需我们抬举,它本身就是瓷皇,是中国CHINA的代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