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欧消息,2月15日,中国支付通发布2018年前三季度业绩报告。截至2018年12月31日止的9个月,中国支付通总收益为4.38亿港元,同比下降8.70%;毛利为1.52亿港元,同比下降24.30%;总亏损8053万港元,比去年同期较少3947万港元。
中国支付通前身是2001年成立的奥思知集团,其主营业务为中国银联泰国收单代理。2014年更名为中国支付通,2015年开始先后收购了拥有全国性预付卡牌照和互联网支付牌照的“开联通支付”,聚焦高端权益卡业务的“客乐芙”,成立了子公司重庆众网小贷布局互联网小额信贷业务,由此形成了当前的业务框架。2018年10月16日,中国支付通旗下泰国收单业务主体“东方支付”登陆港股创业板。
财报显示,预付卡及互联网支付业务收入为1.72亿港元,高端权益业务收入为1.61亿港元,泰国的第三方商户收单业务收入为8200万港元,互联网小额信贷业务收入为2300万港元。由此可见,预付卡及互联网支付和高端权益业务是目前中国支付通的主要营收来源。
同时财报披露了2018财年最后一个季度的业绩情况,中国支付通的四项业务收入均出现下滑,其中预付卡及互联网支付、互联网小额信贷业务的营收波动较大。
从监管背景上看,预付卡及线上支付收入的下滑一定程度上与2018年年末监管部门要求第三方支付机构备付金100%集中交存有关。
央行对支付机构的备付金监管自2017年初开始,但直到2018年年末才真正进入倒计时阶段。2017年1月,央行要求支付机构将一定比例的客户备付金交存至指定机构专用存款账户;2018年6月,央行发布《关于支付机构客户备付金全部集中交存有关事宜的通知》,明确规定,从当年7月起,按月逐步提高支付机构客户备付金集中交存比例,2019年1月14日实现100%集中交存。
此前无论预付卡业务还是线上支付业务都可以沉淀资金,赚取利息。腾讯研究院金融研究主任杜晓宇曾表示,备付金交存后对预付卡企业影响最大。他举例,此前某新三板挂牌机构(主营预付卡)有50%~60%的收入来自备付金的利息,40%左右是受理商户手续费,10%左右是预付卡内的残值。显然,备付金的全额交存对中国支付通的支付业务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另一方面,支付业务收入的下滑又直接影响中国支付通的网络小贷业务。
亿欧金融发现,中国支付通子公司重庆众网小额贷款有限公司注册资本仅为3亿元。当前,网络小贷公司资金来源主要为自有资金、捐赠资金、银行融资、ABS融资、向主要股东定向借款等,其中运用自有资金发放贷款是主要的方式。无法将支付业务沉淀的资金进行转移,中国支付通的可贷资金也会受到影响。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支付通正通过多种方式回笼资金。
财报显示,2019年2月14日中国支付通旗下全资子公司怡浩投资拟以9042.4万港元向Dadi International出售智城控股14.25%股权。智城控股主要从事提供融资租赁及其他金融服务、广告、文化媒体及相关服务。
此外,早在2018年6月份中国支付通就以500万港元转让其投资控股公司Vantage Network全部股权。
9月21日,中国支付通又以340万港元出售浙江捷盈金融服務外包有限公司34.12的股权。
而在2018年12月7日和2018年12月21日,中国支付通旗下众网小贷更是直接赎回本金8000万元招商银行理财产品(2018年9月26日认购),获得收益53.43万元。2018年12月27日,众网小贷进一步赎回本金2000万元招商银行理财产品,获得17.74万港元的收益。
对于中国支付通来讲,在其泰国收单业务分拆为子公司“东方支付”独立上市以后亟需探索新的业绩增长点。目前国内预付卡及在线支付业务受监管影响利润越来越薄,同时,其高端权益业务收入也在不断下滑,结合一系列的回笼资金的信号,此前尚未“大展拳脚”的网络小贷业务可能要“粉墨登场”了。
目前中国支付通的三位执行董事为严定贵、曹国琪、宋湘平。其中严定贵的持股比例分别为29.8%,是中国支付通的最大股东。此外,严定贵还是网贷平台“你我贷”母公司嘉银金科董事长兼总经理,持有嘉银金科85%的股权。
在财报中中国支付通还提及,目前正通过底层技术升级及业务模式优化,全面推进互联网小额信贷业务的进一步发展,将以普惠金融定位,互联网场景平台为依托,大数据能力及应用技术为底层,为借款人提供各类信贷产品。
截至发稿前,中国支付通总市值7.48亿港元,股价0.45港元。